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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俭哥儿在里面么?”门外声音沙哑粗哽,应该是一个处在变声期的少年。
是叶礼承。
谢行俭听出来后,舒了口气,忙打开门闸放叶礼承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谢行俭疑惑,叶礼承没参加这次童生试啊,怎会来了县里还跑到他这来了。
叶礼承笑了笑,一边吩咐跟过来的小厮摆好食盒,一边道,“夫子给我们放了假,我寻思着最近县里有庙会,就过来看看,谁料这么巧,路上碰上你爹,听你爹说你就住这,我便叫人买上几样庙会的吃食过来看看你,正好给你打打气。本来还想找慎哥儿,刚敲了门,他人不在。”
“原来如此。”谢行俭看着食盒里精致的点心,肚子也跟着咕咕直叫。
“你不会温书久了,晚饭都忘了吃吧!”叶礼承揶揄一笑,胳膊肘撞了一下谢行俭,取笑道,“看来本小爷来的正是时候啊哈哈——”
谢行俭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两人坐下来边吃边聊。
夹了一块软糯香甜的芝麻糕进嘴,嚼一下满嘴爆香,厚厚的一层芝麻裹上松软可口的糯米,吃起来很是有嚼性,一点都不黏牙,甜甜的,也不腻人。
糯米糕点多吃不易消化,两人吃了些便没在夹,剩下的便给了叶礼承跟过来的两个壮实高大的小厮吃去。
两个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这些哪里够。谢行俭便喊小二送上饭菜进房,客栈的免费晚饭做的简单朴素,只两碗清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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