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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信任韩夫子的能力,反正就是觉得韩夫子不似普通的教书夫子。
韩家宅院里,韩夫子看完信,面沉如霜,气的把桌子拍的‘砰砰’直响,送信的小厮吓的身子一哆嗦。
韩夫子深深看了一眼小厮,冷着脸,“你且先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河坝坍塌之事务必贴高榜通知下去,该安抚的安抚,该缺的赈灾银子即刻补上,不然老夫都救了不他。”
小厮闻言,略显失望。
他家大人在府上急的团团转,谁能想到府里幕僚半夜会卷走库房的赈灾银!
大人不得已卖掉家中藏品补上官银,谁料天不遂人愿,又遇上下面监督修河坝的小官官官相护,贪去了大半的银子。
修河坝用的石灰砂浆掺了假,那晚刚好又下了场雨,石砖粘性不够,留下看守的劳力均被压在了石板下面,无一生还。
他家大人不冤吗?简直无辜。
要怪只怪那些贪官,还有偷走银子的小贼幕僚!
待看清小厮愤愤而毫不知错的神情,韩夫子气笑了。
“你家大人当官这么多年,身边得用的幕僚就不用层层筛选吗?难不成是满大街随便拉上一个人就塞进府里?现在出事了知道急了?晚了!要怨就怨他识人不清,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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