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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谢长义大手挥了挥,一脸疑惑,“想啥呢?”
“爹。”谢行俭眨眨眼,“你啥时候回来的?”
谢长义边摆饭菜边道,“刚回来,一推门就见你坐在那发呆,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谢行俭收好佛珠,上前帮着摆筷子,“爹,没有的事。我刚和山娃说考完是留在县里等放榜还是回家等。就这事,你别担心我。”
谢长义笑道,“小宝你从小就乖,我这个做爹的没啥好担心的。”
“至于你跟山娃说的这个,我刚和你赵叔也在谈。”谢长义嗦一口面条,吃一筷子的酸辣笋片,边吃边讲,“这客栈是不能接着住的,一晚上一百二十个铜板实在太贵,可回去吧,你们肯定又整天想着放榜的事,索性倒不如就在县里多留几天。”
“那我们住哪?”谢行俭瞅他爹辣的头皮发汗,忙倒上一杯温茶递过去。
谢长义接过水,咕隆几声放下茶杯,一锤定音,“住你哥那。”
“哥那不就一间房么?”谢行俭腮帮子嚼着面条,不置与否。
“不是还有铺面么,晚上我和你赵叔还有你哥搁铺里打地铺就行,你和山娃睡你哥的床。”
“这哪行?”谢行俭急了,“现在又不是夏日,晚上地面凉的很,睡坏了身子可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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