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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义被儿子抱着脚,显得有些不适应,不安的把脚撇到一边,低头劝道,“小宝,还,还是算了吧,爹脚......臭的很,要不,爹给你洗?这水放了盐,倒了可惜。”
“没事。”谢行俭闻言,低垂的眼眶瞬间湿润,吸了吸鼻子,抓着他爹的脚解开束带,“爹,我不怕臭。”
您为我的前途连响头都磕了三十个,这点臭算什么?
谢长义坳不过,便由着谢行俭脱下鞋。
谢长义是汗脚,不管有没有出汗,摸起来都湿腻腻的。
“爹,你脚踩着我刚放进去的那根树杈上,放好了没?”
“放,放好了。”谢长义手紧紧拽着桌子,两只脚小心翼翼伸进木桶,碰到树杈,他便不敢再往下动。
“爹,没事,这树杈我试过,放进去刚好莫过热水两寸的样子,树干又粗,不会踩塌的。”谢行俭找来外套盖在他爹的膝盖上,又拿根腰带紧紧的捆住水桶身。
如此一来,水桶里的热气在窄小密封的的空间里再也跑不出来,慢慢的便在桶内氤氲出团团暖雾,雾气绕着脚掌和小腿循环,不一会儿,谢长义舒服的不禁喟叹。
“小宝,这泡脚的主意好。”
“舒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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