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谢行俭住的屋舍分在舍馆的左侧,向阳,是个好位置。
领路的书童将他带进住所后,又将舍馆的相关守则细细的和他说了一遍。
总结下来,主要有三大条,第一条之前提过:务必在亥时末灭烛入睡,第二条是不许大声喧哗,这一点毋庸置疑,毕竟读书人需要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
唯有末尾一条,谢行俭不以为然,县学竟然不允许学子在学堂浣衣!
每一到两日,会有外头的老妪过来统一收走脏衣服,每件衣服收他们一个铜板,且不论大小件。
谢行俭明白古代男子是不会在家洗衣的,毕竟有女人,可现在都已经离家出来了,竟也不下手洗,有这么娇贵吗?还是说县学想依靠浣衣来赚点钱?
县学给的官方解释是不想耽误大家的读书学习时间,谢行俭听书童严肃的说起这条时,不禁哑然失笑。
要不然怎一提起书生,大家想到的第一印象便是羸弱不堪、手无缚鸡之力,谢行俭觉得造成这种局面的背后,不仅有来自家中长辈的溺爱,还有社会这个大环境在‘包庇’他们。
当然,古代男子身份尊崇,读书人尤甚,在大家的眼里,书生的手金贵,只能用来握笔,像浣衣这样的脏活累活,做起来未免掉身价。
谢行俭的思想可能是受上辈子的桎梏影响,有些不适应这种‘懒’读书的行为,不过入乡随俗嘛,他心中再怎么吐槽,面上却不露声色,书童仔细说,他便认真记。
今日正好是收换洗衣物的日子,窄挤的长廊里,十几名老妪背着满摇摇的收衣娄,腰间挂着沉甸甸的钱袋子,脚步轻悄的奔波在各大屋舍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