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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宋氏看上去似乎不太符合这时代深闺妇人的做派,这些年在私塾,他只记得韩夫子会在每年的端午前后回一趟京城,其余时间均是呆在泸镇韩宅,连过年都如此。
原先他怀疑过夫子和妻子家人之间是否有感情隔阂,不然的话,也不会常年夫妻二人分居两地。
今天看到师娘这般对夫子大吼大叫之后,他越发觉得他之前的猜测无庸置辩。
谁料,夫子竟然主动开口为师娘辩解,瞧夫子那一脸憨涩的神态,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吵架归吵架,人家夫妻恩爱着呢!
韩夫子张嘴起头说了两句文章,目光落到林邵白的座位后,不禁深邃起来。
众学生诧异韩夫子怎么突然停了下来,纷纷拿余光瞟。
韩夫子沉默了会,蓦地回过头跟大家交代,“林家出了事想必你们已经知晓,孝中带考,犯了我朝科举的严禁律法,老夫虽把林邵白人保了下来,却不能保留他县试的成绩。”
闻言,谢行俭心下‘咯噔’一沉,暗道果然是这样的处决结果。
林邵白他,接受的了么?
韩夫子的声音逐渐沙哑,“经此一事,林邵白的入仕道路怕是被堵上了,因此他昨日已告别老夫家去。如此一来,去府城赶考的就只剩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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