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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跳下车,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香味,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开始叫嚣不停。
“小宝——”谢长义朝他招招手,“快过来吃点。”
“好!”谢行俭揉揉瘪瘪的肚腩,软绵无力的应着。
待走近看清他爹手上拿着的野味,谢行俭胃里的胃酸差点当场吐出来。
“蛇——”谢行俭吓的两脚直跳,寒毛乍起,他赶紧别过脸不去看棍子上裹着的长长蛇身。
“咋啦?”谢长义不明所以,举着烤好的蛇肉往谢行俭面前一放,催促道,“蛇皮都剥掉了,烤起来香喷喷的,我们刚一人吃了小半条,剩下的这条是专门留给你的,赶紧拿着,凉了味就变了。”
蛇有一米多长,拨了皮的身子被大火炙烤成屎黄色,要不是蛇身像麻绳一样紧紧盘在棍子上,谢行俭估计都认不出这是蛇肉。
谢长义抬了抬手,示意谢行俭接住棍子,“拿去啃,你最喜欢的不就是蛇肉么?”
“爹!”谢行俭语气中隐隐带有哭音,他快速躲到树后,摆着手抗拒,“谁跟你说我喜欢吃蛇肉啦!我不吃蛇肉,爹,你快拿走。”
小时候侄女莲姐儿喜欢徒手逮蛇肉,有一段日子,谢家天天炖蛇羹吃,庄户人家觉得只要没毒有啥吃不得,何况蛇肉炖起来比猪肉还香,而且还大补,自然是吃的欢喜。
谢家人里,唯独谢行俭最怕这种滑不溜秋的动物,看一眼心都打怵,何况让他张嘴嚼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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