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谢行俭斟酌道,“爹,你可听闻这一带出没过贼人?”
“贼人?”
“对。”谢行俭点头,想了想,加上一句,“特别是人多势众的那种山贼、强盗团伙。”
谢长义陷入沉思,半晌才道,“近几年我倒是没听说这地带出现过山贼,不过......”
“不过啥?”谢行俭焦急追问。
谢长义笑的摸摸小儿子的脑袋,啧了下嘴巴,回忆道,“新朝刚建立的那会子,我记得你爷吩咐我去外面挑担子卖豆腐,有一回我卖完豆腐,天都黑了,我记得那天下了好大一场雨,我琢磨着雨天不好走,便找了个屋檐躲雨。”
“然后呢?”
“然后?”谢长义双眼微眯,淡淡道,“那天雨下了一整晚,越下越大,我就没打算回家,花了几个铜板找了个庄户人家借宿,刚睡下,就听见外面‘砰砰砰’的敲打声,我趴着窗子瞧了一眼,嗬,结果生生把我吓了一大跳。”
谢长义回忆起当年目睹的事,仍然有些后怕,他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手舞足蹈的道,“那晚,十几个男人拎着大刀闯进了村子,我借着光看清他们长相,啧啧,个个满脸横肉、凶巴巴的。”
“你说的是不是十几年前,枣头庄发生的雨夜抢劫的那件事?”赵高头好奇的插嘴。
“对对对。”谢长义头直点,“就是枣头庄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