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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给祥哥儿使眼色,祥哥儿吐吐粉红的舌头,对着王氏嬉皮笑脸,“奶,你不懂,这东西叫金钩,能吃,不信你问小叔。”说完一溜烟的窜出铺子。
“真哒?”王氏半信半疑,拎着一串金钩左看右看,迟疑的问谢行俭,“小宝,不说这东西能吃?”
“吃得。”谢行俭掰断一小节丢进嘴里,果肉中的甜浆经牙齿嚼碎后,瞬间甜味爆棚。
王氏不放心的扯下丁点,放进嘴里慢慢抿。
“好吃吗?”谢行俭问。
好一会儿后,王氏冲他笑,又点点头,“看着不起眼,吃起来倒还对胃口,只不过干得很,比鸡爪子肉还少。”
“这应该是人家去年窖藏的,也不知祥哥儿从哪得来的。”谢行俭没再继续吃,他还要留肚子吃晚饭呢。
看王氏一口接一口吃的欢,谢行俭挑了挑眉,“娘别一回塞太多,这金钩不是新鲜现摘的,吃多了嘴巴涩的很。等过几个月熟了,我让大哥去府城进货的时候,买点新鲜饱满的带回来给娘尝尝。”
王氏讪讪的笑笑,啧吧几下嘴,回味道,“你一说我才感到涩嘴,是不能多吃,不然等会饭都吃不下。”
谢行孝领着贤哥儿进门,王氏上前接过麻油壶,问花了多少银子。
“七个铜板一斤。”谢行孝比着手势,“打了三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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