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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媒婆向来与刘喜娘不对付,只是这回遇上魏家的亲事,巧的是男方这头请了她做媒,姑娘那头竟喊了刘氏做喜娘,真是冤家路窄,只这大喜日子,她代表男方就得大方点,遂不与刘氏一般见识。
李媒婆挺了挺胸膛,笑着附和刘喜娘的话,“今日是魏家大喜的日子,我不跟你争论这些,不过你说的也在理,这后生——”
“后生你姓啥?”总喊后生太生疏,李媒婆娴熟的跟谢行俭套近乎,“刚瞧你打县城过来,难不成家安在县里?”
“小子姓谢。”谢行俭笑的回道,至于后面的问题,他觉得不用回答。
刚好魏家迎亲的大部队赶了过来,李媒婆就是再想牵谢行俭的红线,也得将手上这一单漂漂亮亮的干完。
当即颠簸着小脚,招呼着众人,呼啦啦的往女方家里赶。
半路上,魏席时带着谢行俭见过了魏家的一帮小子们,除了新郎魏席坤,其余人都没有读过书,全是大老粗,因而见到温文尔雅的谢行俭,都不敢上前言语,好在谢行俭主动开口说话,这才缓和了气氛,不显得尴尬冷冰。
离女方家还有一条街的距离,魏席时突然绕到前方的喜篮边,回来递给谢行俭一个小包裹。
“我带了散钱。”他手指轻轻一捏,便知道里面放的是铜板。
“我来吃喜酒,合该给一份喜钱的。”谢行俭推脱,伸手掏他的钱袋。
魏席时一把按住他,笑着劝道,“这钱等会是散给我大堂嫂的几个娘家兄弟的,按规矩,你是我请来的客人,不应该让你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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