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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汗颜,一想到日后他成亲,也要这样抓耳挠腮的想催妆诗,心里不由打冷颤。
前头魏席坤一首接着一首吟咏,生生背了三四首,王家人才罢休。
若只是如此便也没什么大不了,让人难为情的是,这周围挤进来不少看热闹的读书人,每每魏席坤做出一首,便有人执笔写下,轻飘飘的纸张在众人面前传送,但凡认识字的,都会显摆的读上一读。
诗做的好,新郎当然可以美滋滋的享受着众人的围捧,可要是做的一般般呢,这样大肆宣读,实在太丢脸。
望着人群中面红耳赤,同手同脚进门的魏席坤,谢行俭不由捂脸暗叹,这不会就是他日后的写照吧?
谢行俭尚且沉浸在催妆诗的恐惧之中,就听院墙里头乍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吼声。
他挤在人堆里出不来,魏席时离的近,立马三两步飞奔进去。
看热闹的街坊四邻均下了一大跳,皆歇了嘴,伸长脖子往里瞧。
谢行俭侧耳倾听,可除了之前凭空的一声嘶吼外,王家宅院里静悄悄的,半点声音都没传出来。
“天杀的王家,这事若没个说法,我魏家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县衙见!”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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