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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在咱们俩家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饶了我们王家吧。”
说着,老妇抬起袖子擦拭眼泪,仰着脖子看着魏老爹,“我娘家认识一位游医,擅治外伤,回头我定亲自请他前来给大郎医治,你放心,大郎定会完好无损、平平安安的。”
魏王两家是幼年结的亲,王家几年前经商发了家,虽说之后对魏家有些许不满意,不过后来听到魏席坤中了童生,这些不满意瞬间化为顺心。
魏席坤早年丧母,魏老爹没有再娶,一心拉扯魏席坤,赚的辛苦钱全用来供魏席坤读书,父子俩一直过得苦巴巴的。
好在近两年魏老爹跟风移栽了一个山头的大茴香树,家中的境况才稍稍好转。
这回嫁娶,王家开口要一百两的聘礼,魏老爹念着这是老一辈定的婚约,便咬咬牙东拼西凑掏出一百两。
至于魏老爹有没有妥协王家,谢行俭没有选择继续观望下去。
他抬眼扫了一圈王家的大院,红绸铺满屋檐角落,却了无丁点喜悦。
墙壁四周栽种的盆栽花卉,全被魏家人摔得稀碎,喜宴的宾客们已然走光,谢行俭正准备离开王家去药铺看看魏席坤,这时,一道细小的声音在墙外响起,谢行俭脚步一顿。
王家是两进院,谢行俭站的是外院,而声音是从内院墙角传来的。
偷听他人说话不是谢行俭的风格,只他经过时,一道催促的女声无意飘进他耳里,他不由的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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