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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广慎贴近,小声道,“我听说那女子是故意来搅乱的。”
“你从哪听说的?”谢行俭被他悄咪咪的做派逗的一乐。
“我偷听来的。”赵广慎颇为自豪的挺直胸板,碎碎念叨,“那女子并不似你想象中那般柔弱无辜,听衙役的人说,她迷晕了庶兄,偷了人家的文籍冒充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庶兄科考不成。你说,这样的女子值得你同情么?”
不值得!
谢行俭大概能猜出这又是一部年度狗血嫡庶之争的大戏,但科考是这个朝代男人安身立命的武器,怎么可以拿来宅斗!
简直不可理喻!
谢行俭少有的恻隐之心顿时消失殆尽。
他紧了紧手中的考篮,大步朝着韩夫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后头的赵广慎一脸懵逼,随即反应过来后快步追上来。
这次府试照常是一起作保的五人需要打散开,谢行俭的号房比较靠后,对此他有点担心。
府试考房的环境没有县试干净,谢行俭走一步看一眼,终于在巷街的拐角找到属于他的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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