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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谢行俭叹了口气,这大概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喝完粥,谢行俭便催着他爹去补觉,他则是来到桌前,将这三天府试的考卷内容默写下来。
府试考完,学子们陆续离开府城返家等消息,谢行俭因他爹要帮他大哥等胡商进城补货的原因,便不着急归家。
用了约莫一天半的功夫,他才将府试考卷的内容写出了大概。
待墨迹干涸后,他仔细的卷好纸张,出发赶往韩夫子的府城宅院。
此时,韩夫子正坐在书房里与人谈笑共饮。
“坤儿是我外甥,他出了事,我这个做舅舅的岂能袖手旁观?”说话的男人声音醇厚,字里行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韩夫子一愣,转而笑侃,“恒之的意思莫不是我这当爹的心狠没用,丝毫不管儿子死活,反倒是你,这个表的十万八千里外的表舅舅在帮他忙前忙后?”
被唤作恒之的男人噗嗤一乐,“得了吧,干什么作践自己,你要想帮早就帮了,哪里还轮的到我?”
韩夫子垂眸不语,男人叹了口气,接着道,“你想让他受点苦,多学点人情世故是好事,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让他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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