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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清冷空旷的文思院主屋,制作工坊里显然更加热闹而又富有活力生机。
自从进了这四通八达的工坊内,沈妙妙就忍不住四下扫视。
她对这样的工坊并不陌生,小时候,围着操作台,伴着敲打与锤击的声音,看着祖父细细累丝的画面,即便换了时空,也绝不会忘。
作为非遗传承人的祖父,握着她的手教她用做好的炸珠一粒粒镶嵌在承底上充作珠花点缀,做出的胸针闪闪发亮,那是她人生的第一个作品。
童年的记忆依旧清晰,只不过祖父的作坊,和这皇家御制是比不了的。
带着怀念和向往,她站在沈绎身旁,盯着那些置在案头的工具。
这时,许州正带着一队人从工坊后面走了进来。
他从府库出来,身后两名士兵抬着一个长方形的架子,上面端端正正地放了一个木匣。
红木阴刻雕花,外面还镶嵌着细小的红色宝石,仔细看去,木盒的边角贴嵌了彩贝,虽无日光的直射,也闪烁出了漂亮的颜色。
即便这样,却也掩盖不了里面的凤冠已经损毁的事实。
木盒连着架子被放置在工坊的案台上,许州正站在案桌另一侧。他先是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匠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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