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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妙带着银珠坐进湖边圆亭,才长舒了口气。
她望着水面上一群红绿莺燕好不热闹的身影,似乎有些怅然地对银珠道:“等回家,就把我的绣架从后院搬回来吧。”
本来有些担心她身体,正观察着她脸色的银珠一愣,诧异之中顿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那绷子和绣针也都要找出来吗?”
那日退婚,娘子伤了心,推倒了绣架,大哭一场后,便命她们将所有女红用具都收了起来。
那之后她一病不起,等好起来,便喜欢了制簪、篆刻、削金刻银,再没碰过绣工。
如今要重新搬出绣架,难道是……
沈妙妙点了点头,并未在意:“都拿出来吧,许久不练,手也生了。”
银珠仔细辨认了一番她的神色,见没有异样,才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
娘子好不容易走出来,如今又这般大放异彩,得人人夸赞,可别是又想起那负心薄幸之人。
银珠不知道,她真的是多虑了,沈妙妙此刻想的是,这出来一趟,就要接受别人的挑衅,现在不过是个开始,日后要是有人和她“田忌赛马”,那可就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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