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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时分,叶子言的酒已经去了大半。
当看到仍然在昏迷中的慕安,他吃了一惊,马上把她从地板上面抱了起来。
从客厅到卧室,她一直在昏迷中,叶子言心疼地看着她的身上的淤青,该死,他都做了什么?
他找来毛巾替她擦干净身上,然后帮她换上睡衣,凝视着仍然在昏睡中的她,罪恶感和恨意在交织。
他希望她醒过来,但是却又害怕她醒过来,要是她醒过来,他该怎么解释昨天晚上的暴行,是说我知道你是安慕然,所以我恨你,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解释自己是喝多了?
确定自己无法面对她,他匆匆穿上外套逃也似的离开了别墅,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直到天光大亮,这才回到公司。
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他一直在纠结着,不知道她醒来会是什么状态,恨他,还是继续伪装?
如果她恨他,马上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他觉得她应该有一丝的爱他,毕竟昨天晚上的事情换谁也不会原谅,如果她不追究,继续伪装可以肯定她对自己完全没有丝毫的感觉,因为没有爱就没有恨,所以她无所谓自己怎么对她。
时间缓慢的移动着,叶子言焦急地等待着结果,1点五十五分,他的电话响了,他看着屏幕上面跳动的昵称好久,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她的声音柔柔的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子言,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他回答。
“昨天晚上……”她终于提到了昨天晚上,叶子言很紧张,“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怎么那么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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