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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时在哲学系读书,老师也说掌握权力的人要站在更高的地方去看历史,就像站在天空俯瞰一场战争。
那些人蠕虫一样互相倾轧着死去,但你不会感觉到疼痛,因为他们离你太远。
你风度翩翩,衣袖上不沾染一点血迹,真是太帅了!
可我不行,因为我的位置不在空军一号上,我就在那个战场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在我周围死去。
他们动脉的高压血围绕着我,我看见他们的残肢、他们的器官、他们断裂的身体,每一张脸都是我熟悉的,都是我的同伴。
李一品,我从来不是个冷静的人对么?”
“你不是。”李一品淡淡地说,“你只是很残忍。”
“所以我已经杀红眼了。你能跟一个杀红眼的人讲历史的车轮么?”
“不能。”李一品赞同。
“李一品我建议你给你的小弟们多讲讲朴实的人生道理,告诉他们华尔街那一套并不适用在杀红眼的亡命徒身上。
你们想要跟我开价,先得明白我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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