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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晌,无崖子才深吸一口气,道:“我可以将完本的北冥神功交给你,但你要帮我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
“清理门户……”
无崖子眼底闪过森寒的冷意,“待你把手头的事情办完之后,要去星宿海把丁春秋那个孽障的脑袋摘下来。”
就是因为丁春秋,他才落得今日的下场,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早就杀上星宿海,把那个欺师灭祖的孽障给灭了。
可如今,他只好借外人之手去办这件事情了。
他曾经也将希望寄托在苏星河身上,奈何苏星河武学上的天赋不及丁春秋,且北冥神功修炼起来极为困难,与各家各派的内功逆悖然相反,凡是曾经修习过内功之人,必须尽忘己学,方能重新修习此功。
否则稍有半点岔乱,两种真气就会在经脉内互生冲突,彼时将会颠狂呕血,轻则诸脉俱废,重则当场暴毙,最是凶险不过。
无崖子试着让苏星河修炼北冥神功,可真气刚在经脉内开始运行,尚未至一个周天循环,苏星河就差点走火入魔,险些武功全废。
而且苏星河已经年逾五旬,要是再化去他一身内力,使他元气大伤,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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