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起精神，骑着小电驴再次出发了，来到目的地后拨打了顾客的电话。

        “您好，我已经到某某饭店对面了，请问你在什么地方？”

        “看到路边的银色卡罗拉了吗，拿给司机就行了。”

        顾客的声音冷冰冰的，听起来似乎有点耳熟。

        “好的！”

        方夜很快就找到了卡罗拉，轻轻敲了敲车窗后，司机把玻璃放了下来，居然就是那晚见过的男巡捕，只不过现在穿的是便装。

        “老兄，原来是你啊？”方夜乐了，“怎么，今天不用上班吗？”

        “谁说没上，我这是在执行任务呢。”冯康笑着接过了外卖，“方先生，想不到你还真的在送外卖啊？”

        前天晚上录口供的时候，他还以为方夜是在开玩笑。

        “那可不，我本来就是个外卖员啊。”

        方夜扫了一眼车里，并没有发现徐丽的身影，于是又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个铁皮徐队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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