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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连什么时候明渊抽出一只手,握住他的玉茎、时而抠挖阴蒂都没察觉,只无意识被弄得射了好几次。
良久,热硬粗长的阴茎裹着一层浓浊油光,意犹未尽地滑出了湿红软烂的穴口。
拔出抠挖着沈润后穴的几根手指,明渊把人翻过身来趴在床褥上。
“呜嗯!”甬道不如雌屄那般柔软多汁,但插进去的紧致肉感相当让人敷贴,也令人喉咙中吐出难耐喑哑的呻吟。
明渊被夹得舒服极了,低喘了一声便扣住沈润湿软战栗的腰肢,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吻痕。
“嗯额…”沈润低哼着,蹬踹了几下,想要往前爬,躲开身后几乎要把他钉死在床榻上的狠辣力道。
明渊也不气,只掐着沈润湿软无力的酥腰,更深地把茎身埋入了进去。
他时抽时撞,时快时慢,但力道极重,方向随意,毫无章法和规则。
“唔…不…够了…”惊涛骇浪的席卷下,沈润的声音几近于泣,已带了明显的哭腔。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耳廓,声音湿热、吐息炙烈:“抱歉,我也忍了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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