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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这才闭目补觉,殊不知笛飞声生怕接下来继续把持不住,做完事情就亲自赶马加快了速度。
只不过,等马匹习惯了跑出高速后,笛飞声回到了卧房。
他垂下头,修长的手指握住刀柄,轻轻拔出来,擦拭着昨夜激战沾上的草屑。
榻上,李莲花安睡着,呼吸声极沉稳。
笛飞声轻轻勾了勾唇。
散落的发丝遮住他稠丽的面颊,浓密的睫毛掩住他含笑的眼眸。
过河拆桥?
我能入你方寸之内拔刀而你仍然安然入睡,便已在你心尖之上,哪里有桥可以拆?
那么,除非你拆了你自己,从此你再不是你,方能割舍得了我。
可是,会有这一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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