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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钦看了看他,心想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我想喝酒。”或是看懂了桓钦的无奈,应渊摸了摸鼻子,席地坐下靠在他背上。
这已是多年以来,应渊敢与桓钦最接近的距离,每次都是如此。
当然,他并不知晓,自己若喝酒之后睡着,会将头轻轻挨在桓钦颈间,也会特别乖巧任由摆弄。
“好。”应渊最佩服桓钦的还有一点,他总能随口应下自己的欲求,再随身掏出很多奇奇怪怪但都很实用的东西。
比如琼浆玉露、美酒佳酿,也譬如霞光仙尘炼制的玉带发饰。
此时此刻,应渊仗着明日因此行过于危险而被帝尊特赐的沐休,大胆喝了不少桓钦自酿的烈酒,脸上、唇间都蒙上一层锐艳的薄红水雾。
“桓钦……”他偏过头,不知不觉已离得特别近,不止是靠在背上了。
桓钦认真地不再掩饰眸中情意地瞧着应渊:“怎么了?”
“脏了。”应渊闭上眼睛,身体有些轻微的战栗,嗓音不止是沙哑,还有点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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