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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次只是一根。
魔尊还先在池子里,用流水给彼此洗了个澡,把体液冲刷得干干净净,才让爱干净的年轻白虎侍奉于他。
景天磕磕绊绊地含入、吮吻、舔舐时,没有闻到任何异味。
就太烫了、太硬了、太大了,堵得喉咙发胀。
“唔…抱…抱歉……”景天还时常咬到重楼,连他本身都知道这毫无经验的口活做得差劲极了,却一直没被魔尊含怒叫停。
另一根倍受冷待,倒也乖乖挨着,随同伴被含吮,会蹭一蹭景天的脸。
重楼不想景天难受,自己便没有主动抽插。
他轻抚青年的后脑勺和后背,抚弄的手指会在被弄疼的时候稍稍一紧,在似乎吹弹可破的莹润白肤上,留下一点新的润红指印。
“呜嗯……”但景天陷入重楼尽可能的温柔里,却吃着吃着就走神了。
对了,魔尊不是说如果有环境,自己不会比他差嘛,那就一定要学到上界的功法,也一定要得到魔尊的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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