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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飞蓬还不知道为难才刚刚开始。
“咚。”直到他睡醒之后,连翻连摔了三桌宴席,重楼只是闷头收拾、闷头重新做、闷头送过来。
飞蓬饶是记忆深刻、满腹怨怼,一时间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没事找事了。
他感受着身上慵懒舒适的滋味,险些要以为,只是做了个被强取豪夺的噩梦。
若非重楼面色平静地拂落菜渣,很快又带来一笼灵气十足的糕点,直言不讳说伤势要紧的话,飞蓬可能闭眼睛蹬个腿,再次睡死过去,希望醒过来已经出了噩梦。
“我不吃!”可现在嘛,飞蓬只翻了个身,随手抓来重楼堆过来的衣服堆之一,穿戴整齐便推门而出。
重楼就端着糕点,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后面,几乎是放低姿态守着哄着:“不能再耽误了,你必须吃一点,至少……至少吃一口吧。”
魔尊何时这般低声下气过?
飞蓬停下脚步,有气发不出来,又吃不下去。
“我气饱了。”他冷冷地看着重楼,良久才道:“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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