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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玉笛滑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枕在上头的结实腰肌,却比笛身更白。
“哼嗯……你不是说……”飞蓬微微喘息着:“让我尽快开始……这要怎么……开始……呜嗯……”
重楼抚摸着他腰腹上细腻如锦缎的肤质,稍稍比了比手掌。
好细的腰,如果他戴上战甲相配的手套,几乎一只手就能掐住。
可这腰力从来不差,比如现在弹跳起来的力度,换个人来肯定被掀飞。
“嗯呃……”被重楼一指戳在要害,刚拧紧直起的腰肢一颤,又塌了下去,飞蓬湛蓝的瞳眸已然含水。
他张开的唇瓣是湿红艳丽的,如花瓣般含住了被捣弄进来的玉笛。
熟悉的乐器在此时此刻,更像是用来亵玩的淫器,在呜咽声中被慢慢插进了一小节。
刚好是足以吹奏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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