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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般无声的默许下,宁舟渡便主动将性器含得更加深入,舌尖缓缓挤压着,吮吸龟头。
裴朔按压的力度不变,黑眸却贴得近了几分,酒精带来的润意貌似削减了几分那双眸子的冷酷,掺着水光注视自己的时候,宁舟渡几乎要沉没进去,成为失去自主、仅由爱欲操控的傀儡。
他想闭上眼摁住剧烈跳动的心,却又不舍。
“很好,”宁舟渡听见男人哑着声道,“再深一点。”
于是一切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都被他遗忘,只剩下竭尽全力让裴朔满意的渴望在作祟,驱使着宁舟渡不断打开自己的喉口让肉棒深入。
无需多余的反馈,男人口中溢出的喘息就是最烈的迷药,宁舟渡“嗬嗬”地吐着气,将呕吐的反射性欲望压住,如有神助般体贴而细致地服侍着闯入者。
颈侧的按压又舒缓了几分,那双眸也愈发贴近,仅悬在他额上几尺,呼吸顺着目光倾洒下来,轻触肌肤,像一个悬而未决的吻。
但它又仿佛达摩利克斯之剑,一着不慎便会失去裴朔慷慨赐予的这次机会。
——让人过分痴迷。
“哈…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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