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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都是被各种粗暴对待的我哪儿受过这种冷落,可他仗着共感,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偏不给我什么,哪怕自己也在被共感带来的强烈欲望冲刷着神智。
很快我就感觉到全身发痒,骚穴更是渴望肉棒渴望得不断流着汁水,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这么一冷落,期待久久得不到满足,导致骚穴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
似乎是差不多了,他停止了动作,竟然问我想满足上面还是满足下面。
选择题吗?有点意思。
我抱着只要操上头了,上面肯定也会得到满足的想法,果断选了下面,没想到,迎来的并非是心心念念的肉棒,而是他时不时“嘶嘶”探出的蛇信。
比不上人的舌头肥厚的蛇信戳了两下蜜豆,接着充分照顾到每一个角落地舔舐,最后卷着信子将阴核包裹,挤压,轻扯,快感很快传至大脑,感觉到我酥爽到两股打颤,他加快了逗弄阴核的动作,忍不住想要并拢的腿被他强行分开扛起来,我只能夹着他的头,却被他借着力紧紧贴在我的私处逮着一个地方使劲挑逗,没一会儿,我便小腹颤抖着喷在了他脸上。
青竹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喘息着,共感之后,他虽然不可能像女子一般能感受到刺激蜜豆,刺激淫穴而带来的快感,但是高潮时大脑控制不住的兴奋与畅快他能感知到。
我以为应该步入正题了,但他却吻住了我。
我尝到他嘴里我自己下体的淡淡腥味,感到有些难为情,他却非要把舌头往我嘴里送,卷着我的舌头,炒菜似的翻来覆去,舌尖时不时扫过上颚,带来一阵酥麻,我被他亲的晕乎乎的,但还是十分想要他插进来。
“唔……你…嗯…快进来…呜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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