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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两天两夜,她从未认为,她撞见的他是不堪的。像从前那次,她也从未觉得。她只担心他不高兴,担心自己会受罚,担心自己因此又陷入乌云蔽日的畸恋中。像纪山崇拜大哥那样,她对二哥也只有维护。
“怎么了?突然靠过来?”怀歆将脸颊贴近二哥耳垂。
“哥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为什么生你的气?”陈严道把她背到房间,放在沙发上坐好。在她对面席地而坐。“哥哥知道那个人就是你。”
“我也知道那个人是你。哥哥。”
“我没有生气。你没有做错什么。假使在台上被绑的人是你,会很生气。但是难过多于气愤。”
怀歆伸手转着二哥的戒指。转了好几个圈圈。
她说:“可是我不这么想。”
“我知道在台上的人是你,我没有过生气。回到家后,我有震惊,有害怕,有担心,但是没有过生气。”
“我会担心尴尬之后,哥哥会打我,会不理我。会说我做错。台上的游戏我不喜欢,可是如果是你,我觉得没有关系。”
“哥哥。”怀歆委屈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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