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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看军事频道新闻……”
“阮静呢?阮静官不大。”
“阮秘书长?”
“哈哈,叔叔,我开玩笑的,我找阮致,你看阮致还是个学生……”
那人头发甚是油亮,吐了口浓痰,清了清嗓子,不耐烦道:“到底找谁?”
阮宁赔笑:“阮致,我就是找阮致的。”
那人有些鄙夷地上下看了阮宁一眼,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小姑娘,又是阮少的同学吧?小姑娘,去过北京的故宫吧?故宫好吗?知道故宫过去叫什么吗?那儿叫四九城。那你知道这儿是哪儿吗?这儿也是四九城。不对,这儿是五九城六九城,四九城早前儿可是谁都没了,这儿住着的人动一动天却塌了。你们这么大年纪的小女孩就知道情情爱爱,阮家是什么人家?来之前打听过吗?贸贸然便闯了过来。你找他?你找他我可以给你传话,但你且等着,等到什么时候我不负责。”
阮宁尽量不狰狞:“我就在这儿等着,不耽误事儿。”
玻璃房的人懒洋洋地看了阮宁一眼,嘲讽地笑了笑,却粗鲁呵斥道:“一边等着去!挡道!”
阮宁“哦”了一声,抱着手提袋又站在了一边。
她站了约有一个小时,那玻璃房里的人带着早已料到结果的得意,恶声恶气地说:“阮少不在,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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