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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俞三被篮球砸了,你听说没?”
“什么什么,说清楚点,俞三被篮球砸了?被谁的篮球砸的,砸到脸没?”
“他就是刚从实验室出来,医学院3号教学楼后面不是篮球场嘛,打篮球的没控制好,俞三从场外经过,刚好砸到头了。”
“我擦,我男神的脸啊啊啊,谁砸的我要跟他拼了。”
“三少起初被砸了都没反应,就默默走了,走到半道,才发现,额头破了皮,流了不少血,他一脚踏进校医院,大家就都知道了。”
阮宁第一反应不是“哎哟我得去校医院”,居然是“不容易啊终于轮到他去校医院了”。
她拉着拉杆箱往外走,想着我就去校医院瞄一眼,就瞄一眼,结果还没摸着校医院的门,就被大大小小来探病的姑娘们一肘子蹶了出去。阮宁本来想故作优雅或者淡雅地从病房外飘过,然后亲切地慰问一下受伤的俞迟,在糟糕心情的催化下,他会看到眼前的姑娘是怎样一个可爱的小天使,继而爱上她,离不开她……
事实上,阮宁只说了一句“哎哟,我去,你们不能看着点路,为了一个男生这么不矜持成何体统”,然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出租屋内已经打扫得十分干净,地板和玻璃桌几都是亮晶晶的,她的房间也被人整理得整洁极了,而另外一个房间掩着门,阮宁敲了敲,没有人回应,她轻轻推开,透过一隅,发现里面已经摆满了书籍和各类颇文艺考究的装饰品,归置好了电脑,铺上了灰蓝色的床单、被罩,床脚下还有一块天鹅绒的烟灰色足垫,看样子刚整理好。
可屋内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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