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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自小养成的毛病,吃饭总爱剩一口,而俞迟却似乎家教严谨,一口饭、一滴汤也不愿剩下,因此,阮宁吃不完的,全进了俞迟的肚子。
小五的家在s市,家里寄来一箱取暖的米酒,阮宁也分了两瓶。
阮宁从小到大没怎么见过雪,进家之前偷偷团了几个雪球塞兜里了,回去掏出来给俞迟炫耀,俞迟淡淡笑了笑,把几只小雪球安放在了玻璃杯上,并没有嘲笑阮宁的幼稚,反倒带着一种温柔的善意。
他不说话,闷不作声地吃饭,阮宁便问他:“要不要喝口米酒?”
她在小炉子上温了一壶要沸未沸的米酒,斟了一杯,放在他的面前,端正敬他:“俞迟同学,谢谢你这样照顾我。”
她指的是俞迟用几篇翻译稿为她谋了两月的衣食无忧。于他而言虽是小小善意,然而阮宁却对这样不动声色的心意充满感激。
“阮大哥说你顽劣淘气,不知世情,常叫我多照顾你。”俞迟坦然接过,喝了米酒,觉得口中绵密,手心也暖和了些。
阮宁也喝了一口,她说:“俞迟同学,你以后想做医生吗?”
俞迟点了点头。
阮宁好奇:“为什么想做医生的,你爷爷同意吗?”
俞迟说:“他既然不能代替我承受生命中的遗憾,又凭什么阻挡我因遗憾而做出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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