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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说:“要么你做了个梦,要么姑娘串错了场。”
安安说:“不对不对,肯定是三十三个人,当时班主任高老师还老说,咱们三三班三十三人一条心。等我回家,翻我同学录,你同学录少个人。”
阮宁低头写字,不再答话。安安忽然间打量阮宁,笑道:“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好看多了,阮宁,我和宋林当时还一致认为你长大会变成大美人儿来着。”
阮宁白了他一眼,把红豆糕胡乱塞到昔日好友嘴里,她鄙夷道:“这证明老子骨子里的基因告诉老子应该靠才华混迹江湖,靠脸混的都是宋林那种小白脸。你如今是没见过他,脸白得像糯米糕,娘们唧唧,跟女朋友站一起像姐俩,愁人着呢。”
安安忽然想起什么,拍头道:“脸白!说起脸白,我知道少了谁了!这帖子我来写!想必你都忘了他吧?也是,他家这么穷,跟咱们云泥之别,想必你早就忘了。”
安安抽出一张空白的贺卡,上面写着“诚邀贤同窗xx参加一纪聚会,农历八月初八夜焚香侯音于h城全鹿斋”。
&处,安安大笔一挥,替换成了“林迟”。
一纪,整整十二年。
阮宁叹了口气,揉揉眉毛,才轻轻道:“安安,他很忙,估计来不了了,林家巷的地址也早就不用了。你……不要打扰他。”
七月的一天,阮宁庭审完毕总算休息了会儿,她泡了杯咖啡,拿起桌上刚送来的报纸。娱乐版有一篇重磅头条,占了整整大半页,费小费下月即将与未婚夫施耐德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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