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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锅盖按捺着它,这蛙便跳不出来。只能由着皮肤一点点变红,心一点点炸裂。
她嚷嚷着:“林迟,你烫着我了。”
林迟愣了,少年的脸颊白皙无瑕,过往的人群透过备用灯,在他的面庞上划过瘦瘦的影子。
嘈杂的鼎沸人声压过姑娘的叫嚷,他踮起脚,把微凉的嘴唇放在她的耳畔,轻轻问道:“你说什么?”
他口中还呼着清甜的似乎是哪朵新鲜的花朵被揉碎后挤出的汁液的味道。
这一刻,阮宁才觉得自己是太高了。
让自己很愤怒的高。
于是,愤怒的姑娘扭过头,很愤怒地低头亲了亲那张唇,然后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望天。
她只在从前的理疗室带着戏谑偷偷咬过他的额头,那滋味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她如今又低头亲了他的嘴,这滋味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林迟在人群中吼着:“你亲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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