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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中元的名字颇有文人士大夫之风,可人不如名雅致,一脚军靴无情地踩在了张修脸上。
张修如是骂道:“你这疯子,给你条毛毛虫,你也能骑着训成金毛犼!”以示宋团座的凶残程度。
小武脑子转了转,给张修传递了个小小的信号:“也好,阮、阮姐和团、团长见过了,他老人家有车,又能自由外出,我托他接、接了阮、阮姐。”
他告诉张修,这二人已碰过面。
张修果真眼中精光绽放,上下打量着阮宁,瞧她神情自若,没有惊吓的表情,也没包,心里更有了几分撮合之意。
元旦晚会,各师各团都出了节目,真应了那八字作风——团结、紧张、严肃、活泼,这大冰冻的天,延边军区的晚会搞得热血沸腾。
蹲在台下看台上,三百演员换新妆。点评的瞎眼报幕的嘴,表演的个个赛贵妃。举个扇子顶个碗,踩着高跷抖快板,麦克风里逞英雄,高歌《我是一个兵》。
阮宁坐在来部队探亲的家属席上,咧着大嘴,笑得合不拢。军队的文艺节目也太喜庆了,大家都挺放得开,十七八岁的小毛头,活泼朝气,笑的时候,眼睛里都像含着一股纯净水。
有人从背后拽了拽她连体衣上的兔耳朵,她转身,看见了一双幽幽的美目。好……好个哀怨的美人儿!
她问:“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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