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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咕咚了口热水:“身为民事法庭的法官,我们庭的宗旨素来是劝和不劝离,财产不重要,为了孩子要三思。身为你最亲的姐妹,我也不赞成你这么轻率地以主观想法下这个决定。所以,把这件事先交给我,你,对,就说你,别跟我急头白脸,你就坐这儿养胎别乱动,我出去一趟,回来自然见分晓。”
阮宁把顾润墨约了出来。
一间商务咖啡馆,他俩都点了柠檬茶。
顾润墨看见阮宁恶形恶状,没啥好脸色。
阮宁说:“你丫有病啊,这几年看见我就没笑过。”
顾润墨戴着墨镜,礼貌性地扯了扯嘴唇:“我牙龈上火,不好意思。”
他为谁对阮宁如此,他自己心中有数,但这数又偏偏不能让她知道。这世界每个人都藏有秘密,他也有。可这是个永远无法说出口的秘密,他为此发过誓。
阮宁笑眯眯:“问你个事儿吧?”
顾润墨懒洋洋地咬着吸管,示意她继续。
阮宁说:“你平常不用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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