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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问她有啥想对新郎说的,阮宁脱口而出:“我背,不用您烧。要烧就烧好酒好肉。”
她说这句的时候,早把那段像流水一样平淡的话忘得干净,只记住那句“我心中多么高兴”。
婚礼夜,看着满屋子的双喜贴字,阮宁硬着头皮开口:“团座,我和你虽然结了婚,但是仍不算熟悉,当时答应和你结婚,是因为孩子,想必你也是如此。当然,我从没想过只和你做一对假夫妻,我希望孩子看到关系融洽的父母。但是,目前,我想我们慢慢相处,慢慢熟悉,慢慢来。嗯,再慢点。”
男人看着小同志许久,有了点浅浅的笑纹。他说:“也可。”
阮宁失神地看着他,男人却转过身,仿佛无意被她探究。
忽然手机传来b城陌生来电,阮宁未接,对方先断。想是打错了电话。她此时颇有些尴尬地抬眼瞧了瞧新房的格局。
婚房是军区刚给宋中元分的新房,160平方米,三个卧室,一个活动室。
阮宁睡主卧,宋中元住隔壁。他用红线绳扯了两只小铃铛,分别绑在两边床头,叮嘱她道:“有不适,叫我或扯铃铛。”
阮宁看着眼前的男人,紧张的情绪忽然奇异地放松下来。她知道,这个人也许并不难相处,因他聪慧通透,并愿意照顾别人的情绪。
阮宁笑着看他:“你为什么不刮胡子,一辈子一次的结婚也不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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