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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夫妻闲话,暨秋问小栓爸爸:“那位是指——”
小栓爸爸一哂,眼睛在黑暗中如明亮的寒星,带着点讽刺回答道:“俞立。”
“顾师长和俞伯伯是什么关系?”
“俞伯母大姐嫁给了姓顾的老师,后有两子三孙,顾师长就是长孙,需叫俞伯母一声二姨姥。俞伯父早些年,和伯母夫妻一心的时候,没少提拔顾长济。如今俞家分裂,他扭头只认姨姥爷,竟不肯认姨姥了,生怕惹上一身臊。俞家三个兄长前两年到我军交流,也是不大搭理顾长济的,同我喝酒时,恨极了只是一句,扯他娘的龟儿子!”
“山儿,他之前明里暗里踩你,如果巴上程平东,你的日子恐怕要艰难了。”暨秋有些担忧。
小栓爸爸点点头,笑了:“我是来守‘大公鸡’的,刚直板硬,别的什么都不怕。”
暨秋轻轻用手指按摩丈夫的发顶,低声道:“小栓像你,也常跟我说,他才不怕,什么都不怕。”
“暨秋,我不在,为难你了。”他叹气,温柔而带着点难过。
“没有你,还有小栓呢。他也不怕。”暨秋哽咽。
十四那天,暨秋带着小栓返程,顺道捎上了小黑。可可也要回b城了,因和小栓十分投缘,说好了定期给彼此写信。这一写,竟延续了许多年。起初是一个承诺,后来变成了日常之事,竟习惯了。小栓开始是满篇拼音,后来学的字多了,也规规整整地写着,直到可可初中毕业,去了国外读书为止。之后,陆陆续续通了几年信,可可渐渐没了音信,二人才彻底失去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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