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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一听,好像五雷轰顶,被这番话说得心都碎了,她哭着去找暨秋,暨秋却摇摇头,说:“你舅舅误杀了人。”
阮宁问:“小舅舅会死吗?”
暨秋死寂一样的沉默。
阮宁又大声问了一句:“小舅舅会死吗?”
暨秋似乎整个人都崩溃了,说:“阿仲说不定会偿命。”
阮宁一边哭一边跪到爷爷面前,她说:“你救救我舅舅,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
阮令一叹气,问道:“你姥娘有赔人家的钱吗,妞妞?放了你舅舅,别人怎么说你爸爸,说你爷爷呢?”
阮宁觉得没指望了,她知道自己姥娘和舅舅都穷得要死。她哽咽着说:“爷爷借我钱,我长大了还爷爷行吗?”
阮令对外人之事,永远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何况这是他一向觉得耻辱的亲家。
他摇摇头,阮宁却突然情绪十分暴躁,她害怕到了极致,也愤怒到了极致。她说:“我会生气的,爷爷,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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