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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听着越发刺耳,“慌了神儿”“贴着”这些话让她如遭火炙,夹了一块鱼糕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二十一世纪了,裹脚老太太的爹妈都死干净了,它们还在!
剩女急嫁、会伺候公婆的才被喜欢、长得不好是原罪,遍观种种条条,物化女性、鄙视女性,光怪陆离的中国式家庭择偶观,让阮宁终于知道自己从戳穿宋中元身份之后便开始不舒服的原因了。
因为诚挚地热爱着一个人,无论怎么样不被尊重不被爱,只要最后嫁的是他,就该涕泪交加、感恩戴德是吗?
她是多么“慌了神儿”地“贴着”俞迟啊!
卑微,且不自爱。哪怕是鬼,都要替他生个孩子,不要脸透了!
她似乎已经得到了俞迟,可是这种高高在上施舍了,便觉得她一定要像得了六合彩一样高兴,不高兴了就无法理解的得到,让她没法真正高兴。
她那么爱他,这种爱在昨日雨中的墓碑下还干净、明朗而坚定,却在今天,这场接风宴上,变得阴晦、悲哀和痛苦。
阮宁觉得额上青筋挣得慌,暨秋诧异地看着女儿满面通红,她问她:“你捂着额头做什么,不舒服呀?”
阮宁缓缓摇摇头,拧着眉毛,泪就出来了,全砸在虎口上。
宋延哭了出来,似乎是饿了。大舅妈见席上气氛有些冷淡,缓和道:“还是宁宁会生,瞧这孩子俊的,也不淘气。”
阮宁缓缓扯着嘴角道:“对,最重要的是,他还是男孩。生男孩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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