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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这么大岁数,再学小孩子的暴脾气嗷嗷叫死去活来非要讨个说法,实在是没有意思,也很没有长进。她想要的,就用语言表达清楚。
俞迟正抱着阿延念书,他读到“婴孩被放置到石板上,啼哭不止”,轻轻地用长长的手指抚摸阿延的小脸蛋,温柔开口:“说的是不是你,小婴孩?”
她顶着黑眼圈问俞迟:“我其实之前是想跟你离婚的,不知道你怎么想?”
阮宁的一句话使他放下书,淡淡地瞥她一眼,吐出俩字儿:“不离。”
阮宁继续很有耐心地问:“那你以后会不会突然哪天就又挂掉了?”
他的身份仿佛每过几年,就换一遍。还以为嫁了个巴啦啦小魔仙,喊一声“巴啦啦能量,变”,就再也变不见,只剩下她,在风中挂着一条眼泪喋喋地嘶吼着“”。
天道不公。
阮宁的腹诽俞迟听不见。他坐在疗养院树下的长凳上,看了阮宁许久,看得她直发毛,才开口:“活着,不离。”
阮宁喝完了杯中的最后一口咖啡。她有些沧桑:“你不要有压力,我想要的和你想要的一样。”
他有些讽刺地问她:“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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