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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唯一的生机啊。
那是她这辈子还能活着的唯一机会啊。
她艰难地爬着,直到嘴上的胶带被人撕开。
“啊!”她用头狠狠地撞地,极其尖厉地叫着。
如了众人意。
这个孩子,终于被逼疯。
俞迟平心静气地拔下u盘,妥善放好,随后去了洗手间。
已经深夜,人畜都睡,钟表秒针嘀嗒嘀嗒行走,楼上邻居听鼾声能辨人,楼下几只窝在楼道暖气管口旁的猫儿偶尔喵几声。
俞迟穿着薄棉灰格睡衣坐在马桶上吸烟,他眯着眼睛,杏一样包着水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白墙,不知在想着什么,渐渐地,微微的火光烧过,留下一截长长的烟灰。
随后,砸落在睡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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