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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在冰箱门下,两人吃了整整一盒费列罗巧克力。
他问她:“好吃吗?”
她点点头,想了想,咂吧着嘴嚷嚷,说:“太甜。”
俞迟温和地看着她,方才的那些烦躁全如点燃的烟遇见清冽的风,一消而散。
他轻轻抱着她,一下一下地拍着姑娘的背,她纤细白皙的手臂绝望地搂着他的颈,许久许久,才哭了起来。
她哭着说:“林迟,我想你。”
他居然听懂了。
她问他:“我们是什么时候,人生完全变了的啊?我都分不清了。”
他有些鼻酸,却坚定地开口:“我们每一分每一秒都没有变过。从前不变,从今以后,也不准备变。”
他说:“我从没有变过,你也不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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