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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和手机这位是什么关系?!他们出车祸了!您打的这位已经断气了!!我们这边......”
后面那人说了什么,许深没听清,只记得当场扎在了原地,脑袋轰炸般木了。
当时校门口还有来往同学解放般的欢声笑语,许深蹲靠在地上浑身抽搐,泪水透过结着霜的寒冬尽数砸在衣领处,哭到几乎要把心脏呕出来。
那一年冬天,他没了爸爸。
这一年冬末,他的爱人也出了车祸。
手术过程着实是提心吊胆,但还好事情有惊无险,icu红灯亮了五六个小时,到底是灭了。
温驰抢救后便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穿着病号服面色白如纸地躺在病床上,心跳记录仪围在床头滴滴响着,好似随时都能宣判一个人的死亡。
许深连续一周都在医院和公司往返,几乎没回过家,就连十七也暂时交给了黎丹阳照顾。
别墅太大,家里太过清冷,许深在书房处理工作时会看到温驰挂在墙上的背影画,在卧室睡觉时会碰到温驰随意扔在床上的玩偶。
就连路过客厅都似乎能看到温驰坐没坐姿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然后抬眼冲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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