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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念俱灰走出洗手间,某人正抱臂在身上嗅来嗅去。
“别闻了。”周景池出声打断。
赵观棋一惊,马上圆场:“我想起来了!韩冀早上抽了烟,给我蹭上了,你可别不信,他烟瘾大得很。”
没有回答,周景池将叠好的睡衣放在床头。
“你穿长袖啊?”赵观棋明知故问,“不热吗?”
“你看见了。”周景池没有打哑谜,问他:“吓到没有。”
周景池难得直白,赵观棋也不假思索:“没有,只是有点吃惊。”
直接的问句,是个人都会委婉回答。周景池意识到这一点,补了一句当做桥梁:“你也不会骗我吧。”
这句话相当于——有话直说,我能承受。
没有再次回答,赵观棋兀自补充:“你看起来是很怕痛的人。”
说完又是一阵沉默,周景池想说不是,身上的伤痕就是强有力的证据。可回想起伤痕来由的日日夜夜,却张不开这个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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