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也想说确实怕痛,但是是在正常情况下——对自己持刀相向的时候,一般处于不能自控的高亢奋状态,感受不到任何痛楚……
面前陈述语气的问句,似乎无解。
站立的两端像是个天平,赵观棋问句的砝码快要占据重量点。
不知道此刻是不是承认这种不光彩倾向的好时机。赵观棋是不是完美的倾诉对象,周景池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他从来对任何事物都保以警惕和距离,这样,才好在反噬袭来时用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格挡承受。
不做无把握的事,不冒不必要的险——周景池秉持法则小心生存,只为建造一个属于自己的脆弱外壳。
现在,一个捧着蜜罐的魁然大物站在面前。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一阵又一阵,一天又一天不知疲倦地敲响他的壳。
壳子里的人恐慌至极,惶惶不安的心脏将沸腾的血液泵到身体的每一处。
极致的心悸,却卷起罕见的温暖。
无计可施,无话可说,周景池缓缓看向发问的人——只一刻,他看见人类笃信远在天边的太阳近在眼前,暖而不燥,贴在心房躁动处熨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