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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尖锐得犹如一匹红鬃烈马受惊嘶鸣,乍起的车笛将心划出一道与天同堑的口子。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赵观棋抿了抿唇,噙着笑看过去。
眼角还像今夜的月一样弯着,眼睛却只看到跨坐在摩托车上戴着头盔的韩冀。
脑子里悬着的一切都轰然尘埃落定。
周景池没有来。
一切预设和腹稿统统作废,赵观棋死里逃生般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太好了,真的没有来。周景池不会看到他狼狈的伤口和凌乱的头发。他也不必为侧脸上难堪的淤青和一瘸一拐的腿羞愧。是自己撒谎在先,周景池不追究,是周景池大人大量。
绷着的腿总算能松懈下来,赵观棋瘸着走向韩冀。
“别怪我笑你。”韩冀掏出手机一顿哐哐拍,闪光灯在夜色里一闪再闪,“留存了,请我喝一顿酒删一张哈。”
赵观棋不说话,也不遮挡,只等韩冀笑眯眯收起手机,才问:“我的头盔呢?”
“不好意思,走得急,忘拿了。”韩冀丝毫没有愧疚,侧身拍了拍后座,“不到半小时,你好好抱着我腰,颠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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