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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踪我?”周景池问。
“别说这么难听嘛。”他扬了扬手机,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按灭:“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我有的是电话号码。”何冕笑得很讥讽,“你能拉黑得过来吗?”
“你到底。”周景池压着声音,“什么意思。”
“赏脸喝杯咖啡。”何冕挑着眉,语气是周景池印象里一如既往的轻佻。
“傻逼。”
周景池拨开他,攥着手机去拉侧门。
门扯开一个缝,又戛然停滞。
骨节分明的手凝在门把手上,手机被何冕逍遥举到脸上,屏幕上是一张周景池从未一睹的合照。
拍立得的画幅很小,他局促地坐在椅子上,赵观棋一只手搭在他肩膀,身体屈得很低。开了闪光灯,两双眼睛都是闪亮的,身后的烛火飘零,他们的头凑在一起,赵观棋笑得很开。
很上相,很明亮,明亮得周景池觉得这张照片不该出现在这逼仄昏暗的楼梯间。
“你!”周景池不由分说地夺下手机,“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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