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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冕似是料到周景池的反应,有些得意:“好事将近啊这是,你这几年不也过得挺滋润的嘛,混得风生水起,都学会往这么年轻的男生身上贴了。”
他弯下腰,烟草的气味越逼越近。周景池下意识闪避,何冕却攥住那只拿手机的胳膊,用两人才能听清的音量,问:“他好亲,还是我好亲?”
露骨的问题像时隔多年的噩梦一般纠缠着周景池,就算他已经承受过一切后果,下场凄惨,何冕却还是阴魂不散,想要他灰飞烟灭。
周景池一直是个运气差的人,中不到任何抽奖活动的头奖,碰不见真心实意的感情。现在更是倒霉到头,好不容易好起来的生活又被何冕投来的石子正中脑心。
周景池敛起神色,没有立刻作答,淡漠的瞳孔对上何冕考究看戏的脸。接着,以一种极慢极慢的速度开始打量他,却是从下至上的。
从脚看到肩膀,从脖颈缓缓上攀,掠过嘴唇,最后停在那双眼睛。
“你?”眯了眯眼睛,周景池用一种很缓慢的语调说:“你算什么东西。”
没料到是这幅光景,何冕面上挂不住,撑着笑调侃:“你变了。”
“这么多年了,是个人都会变的。”周景池强调,“不像你,还是喜欢做见不得人的事。”
“好日子过得太久了,你胆子也变大了。”何冕说。
“是吗。”周景池很乐意翻旧账,直直望着他,“我以前胆子确实太小了。”
“没敢在旗台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说教务办垃圾桶里的避孕套是你妈留下的,实在是我太保守。”周景池慢悠悠地说,慢悠悠地去欣赏何冕的表情,“你贴上去的布告是你妈替我撕下来的,我卖她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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