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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来绕去,竟然还在纠结赵观棋没有帮着他一起骂蟋蟀。
周景池语气莫名委屈起来:“你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今天、今天和我好,然后......然后就不、不理我?”
酒气上头,反胃的感觉越发难忍,他将一句话说得零碎。
赵观棋也听得细碎,一句责怪的话,费力地拼凑起来,他却捕捉到一些难以言喻的伤心欲泣。
不明白周景池何以这样说,更不知道话里的人是谁。赵观棋在与平常无二的夜晚遭遇了世纪难题。
情绪难以感同身受,他开始懊悔,自己也许应该再近一点,再快一些,再找人多问两句。那样,总不至于在黑暗中因为贫瘠的腹稿而沉默、直到对面那双眼睛都看不清。
他不知道周景池遇见了些如何残忍的人,不知道周景池如何在窒息的家庭中苟延残喘,也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枕头上的无声啜泣。
沉默从来不是回答,是逃避。
赵观棋深谙此道,却无可避免落俗。
颤抖的尾音都逃逸,周景池没有及时得到想要的答案。预料中的眼泪却没有掉下来,昏沉晦暗的夜色中,他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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